吴梓穆

本命我妻善逸。希望有人能和我交流脑洞!鬼灭爆磕三人组的崇高友谊,cp吃善炭,炭善,伊善和宇善,并因为感觉粮少而开始自给自足,画画写文两开花,但其实是个low bee选手

其余心选CP:灵能(茂灵),小英雄(胜出),逆转裁判(成御)还有很多但现在记不起了。

【善炭】沉睡之中(0)

*善逸大号小号切换
*原著向,可能略带搞笑情节
*时间线是在无限列车之战后
*HE,善炭两情相悦,善暗恋不自知,炭自以为卑微单向。
*未来开车预警,吃醋也会有的
*嗅觉听觉间歇性失灵

第1章前情铺垫莫名越写越多,几乎成了善逸独角戏(来自亲妈的bug),于是就改成第0章了,下一篇第1章,善炭会正式开始互动。
第一次写文请多多包涵。
咕了不惊喜,完结是奇迹。


【0】

「啾啾啾啾!」

清晨,一个略显颓废的身影行走在田垄之上,青田绿水,蓝天白云,还有一头耀眼的金发在阳光下跳跃着,然而此时头发的主人却并没抱有与此景相宜的好心情。我妻善逸驼着背一步一顿地拖着脚向前挪动,一路上他时不时东瞟瞟西看看,最终无奈将视线随着在前带路的啾太郎的指引投向远方,任务方位东,刺眼的阳光蛰得他不得不眯起眼睛,紧接着鼻子突然一酸,一股悲愤之情跟着涌上心头,让他忍不住流下泪来。

我妻善逸胡乱抹掉眼泪掐指一算,最后一次见到炭治郎约摸还是在两个月之前。这期间做了三次任务,每次完成任务回到蝴蝶居,都没有听到那抹治愈清澈的声音,反倒是偏偏总被伊之助那聒噪带刺的声音险些震破耳膜。是因为恰巧各自完成任务的时间对不上吗?可是单单一次休整都至少要一周左右,这一天都碰不见的情况是不是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再说这个鬼杀队的任务,每次提起我妻善逸总有一肚子的苦水可倒。与其说是除鬼,对善逸来说倒不如像是献祭一样——千辛万苦到达目的地,在遇到鬼之后连日轮刀都没拔出来便被吓到失去意识,等他终于醒来后不知为何鬼头就已在身边满地乱滚…于是不出意外地再次被吓到跳起,肋骨腿骨遭这一下又必会跟着断上两三根。没断过骨头的人是不能体会到他的痛苦的,实话讲,我妻善逸其实并不想做鬼杀队的队员,比起终日打打杀杀,他更想整天吃着高级料理发胖发霉。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坚持到了今天,可能是因为囊中羞涩,可能是因为每次有退队的想法便会记起来自爷爷火辣辣的耳光。不过至少他到现在还活着,甚至还在队中稳步晋升,这也许得益于他的好运气,毕竟他可算是个在雷劈中幸存下来的人,不过硬要说的话也不算是全部幸免,也该万幸当时死掉的就只有他发丝上的黑色素而已。

仔细回想一下,有几次善逸从昏迷中逐渐清醒时,偶然听到了还未完全灰飞烟灭的鬼吼叫着:“不可能,不可能,我竟然被这黄色怂包给……”——给怎么了呢?可惜就跟开玩笑似的,他们总是话没说完便化为灰烬,但到底自己对他们做了什么,我妻善逸即使细听也没听出个所以然,硬要说的话,他也只能在鬼的话里听到巨大的不甘心和愤怒罢了。

有时,我妻善逸会偷偷的揣测,莫非,自己是被爷爷在不知不觉中传授了秘术,如今修成正果,只需要靠断掉骨头就能够交换鬼的头颅了吗?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自己连雷之呼吸也只掌握了一之型而已,如果有这秘术,肯定连铲除十二鬼月都不在话下,否则鬼杀队还要这全集中呼吸干什么?我妻善逸只是稍稍想象了一下鬼杀队队员们如同放鞭炮一样,噼噼啪啪断裂肋骨除鬼的滑稽情形,就又忍不住破涕坏笑起来。

胡思乱想的时间转瞬即逝,一眨眼便来到了任务里所提到的有鬼出没的村落。传闻说这个村子每晚都会有不满14岁儿童丢失,村落置身在树林之中,就连白天走入深林的孩子也几乎无一返还。不知其中缘由的村人只道孩子是被野兽叼了去,但野兽究竟是甚模样却没有一个人说得清。唯二见识过野兽真面目的村民都得了失心疯,整日嚷嚷着不堪入耳的可怖词汇晃荡在村头,眼看人丁越来越少,村内人心惶惶,大人恨不得把孩子绑在身上度日,可即便是这样,村内的孩子依然不增反减。鬼杀队得知消息之后立马派了队员前去剿杀,可队员们也多是有去无返,就这样,这次这个任务就兜兜转转传到了我妻善逸这来。

「呐,啾太郎,听说好多人都死在这里了,我这么弱,还只有一个人,我有预感,这次我肯定也会死的,要不咱们先走吧,话说我还没结婚啊,不能就这样死在这里吧?死的时候还是单身的状态也太凄惨了……」

我妻善逸话音落地抬头一看,村口的牌子赫然就立在眼前,牌子上的漆字被雨水冲刷得斑驳,色彩沿着字的沟槽在木板上留下道道惨淡的痕迹,“雨·鬼·村”,村名和如今这诡异氛围俨然给人一副恐怖电影的既视感。别说善逸,就连啾太郎都惊得炸起了羽翼上的绒毛。眼看着善逸边说边讪讪地往来路退,啾太郎急得在天上转了好几个圈,眼前这颤栗之人已然被吓得双腿抖如筛糠,眼中的水雾随时都要凝成水滴从眼眶滚落出来,即便心中有些嘀咕,啾太郎终于还是忍无可忍地俯冲而下,一鸟嘴薅掉了善逸的几根头发。

「好……好痛啊啊啊!!啾太郎你这家伙!!人家现在明明就怕的要死,为什么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明明你平时对炭治郎的态度就不这样!!」

「啾!啾啾啾啾,啾啾!(善逸你个胆小鬼,鬼在滥杀无辜村民的时候,你却在这里打退堂鼓!真不知羞!!)」

「哈??你干嘛一副开心的样子?你叫这么多声,我又不是炭治郎,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啾——!!(我才没开心呢!!)」

结果,一人一雀就这样在打闹之间稀里糊涂地闯进了村子,然而一踏入村里的街道,一股子沉重的气息便让原本大吵大闹的他们立马噤了声。随便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个村子已经快不行了,沿街店铺的暖帘如同失去颜色般破旧褴褛,大多数的房屋都大门紧闭,只有几家小店还勉强硬撑着营业。难得有几个来往的村人,脸上也都笼罩着一层阴霾,明明还是白天,却让人感到寒风森森。

「喂,啾太郎,我说这不妙吧?仔细看看这也太不妙了吧?仿佛鬼在路上走啊!!还没遇到鬼我感觉我就会在这里死翘翘了,可怕可怕可怕,吓死人了,一看这个村子就不正常,太不正常了,正常的村子哪有叫那种名字的,我现在不用听的就知道,这是妥妥的鬼村啊,没得救了,鬼村,大家都好不正常,鬼村啊,gui……咳啊!」

在我妻善逸神经质的叨叨个没完时,啾太郎没有显出一丝犹豫,果断薅下今日的第二口头发,希望以此让这人迅速闭嘴冷静下来,不出所料,这次善逸只是痛呼一声,便抱着脑袋缩在墙角落泪去了。空有人类的身体,胆子却比麻雀还小,其实有时啾太郎也忍不住会想,如果它也是一个人类,总有一天非得给我妻善逸那个墩布头揍开了花不可。

人总是这样,没人在旁边捧场,即便是哭,也会哭着哭着就没劲起来。我妻善逸孤独地在角落里落了大概十分钟的泪,便自感没趣,红着眼眶,揪起袖口抹了抹鼻子从地上站起,无视掉来自啾太郎无声的鄙视后,缓缓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招牌上隐隐约约写着xx团子的店铺,不情不愿的眼神中又夹杂着几分侥幸。

「我知道了啦…但毕竟鬼不会在白天出现,先让我去吃点东西吧,啾太郎。除鬼的事等晚上再说嘛,我哭的好累啊,肚子都有点饿了……」

“不,你只是单纯的想吃东西吧?谁都没逼你哭啊,再说,白天不应该先去和村民调查下情况吗?”啾太郎满心吐槽着善逸,等回过神来时,善逸这家伙早已嬉皮笑脸地坐在店口的长凳上撸起了刚刚买好的团子。这下可把啾太郎气的够呛,善逸这人别看除鬼时磨磨蹭蹭的,一到吃喝嫖赌上倒是主动得不行,抱着恨铁不成钢的老母亲心态的啾太郎在空中泄愤似的狠狠扇了几下翅膀,几根羽毛因为他大力的扇动,飘飘摇摇地掉落在地。看着在地上凄凉浮动的几片小羽毛,啾太郎陷入了沉思,如今的自己不就像是人类中因为压力巨大而导致脱发的大叔一样吗?再过些时日万一自己也变得光秃秃了怎么办,越往后想越愤懑交加的啾太郎眼中噙起小泪花,带着自己坚守至此的责任心气冲冲地飞到善逸面前开始大喊大叫起来。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别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了!善逸赶紧去街道上和村民们询问一下情况好为晚上除鬼做准备呀!!」

「什么嘛,啾太郎,你也想要吃一个吗?那我分一个到盘子里给你吃好了。」

语言不通的障碍让啾太郎的这句数落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于是屡次碰壁的啾太郎这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翻开了所有有关善逸的旧账,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捋着日子一条一条大声抱怨起来。突然,在啾太郎更为气愤的骂声之下,一丝从不远处传来的细微声音也跟着钻进我妻善逸的耳中,熟悉又温柔的声线让善逸一瞬间以为自己是思念成疾才产生了幻听。他赶紧站起身,寻着声音的来向四处张望,果不其然在不远处见到了与周围色调格格不入的穿着着绿色羽织的少年身影。

红发少年此时正在和一个村民交谈着,可能由于少年所散发出的安心感,一直以来满面愁容的村民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状态放松起来。日轮耳环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晃,时刻注意着周围环境的少年轻轻抽动了几下鼻翼,在察觉到风中所携的微弱气息后,便立马带着略显惊讶的表情将头转向我妻善逸所在的团子店。四目相对,彼此都默契地怔愣了一下。

嘴里嚼的半碎的团子还没来得及咽下,我妻善逸倒是在对方的注视下显得有些局促起来,没想到让他日思夜想的炭治郎眼下就站在几尺开外的地方。善逸囫囵吞下团子,强行运转起方才有些当机的大脑,在确定了不远处的人就是炭治郎本人之后,忽然得出的推测带着一股与之袭来安心感终于让他如同那位村民一样放松下来。

——看来他们这次,出的是同一个任务。

评论(9)

热度(186)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